爷公子都很得宠,一个受了伤,大家都提心吊胆,生怕自己被怪罪。
这两个人平日就不怎么和气,赵鸾沅刚要开口,又咳了几声,面颊微粉,道:“让绮南明早来一趟。”
赵鸾沅身子一直不太好,她体质特殊,是罕见难遇的纯|阴之体。阴质属虚,修炼极佳,但若无男人的纯|阳之体交汇补身,越长大身子就越弱。
体内流转的灵力用来压制体质的不当,旁人只当她是娘胎里带来的病气,却是不敢小瞧——她修为尚在。
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,只有年迈的大阁主和她身边的医女,赵家瞒得紧。
“小少爷在一月前的试炼拔得头筹,正盼着您回来夸奖,”旁边一个侍女犹豫着说,“您明日最好还是少说他一些。”
赵鸾沅也不单是为了许致淳的事,但她没多说,去泡了药池。侍女为她擦净身子,披上件舒适的淡白长袍衣。
她眉间稍有倦意,肤质凝透如精致白玉,道:“下去吧。”
侍女想上前提醒一句许致淳可能会偷跑过来,又觉赵鸾沅是记得的,便行礼退了下去。
……
第二天清晨,天还未完全亮,几缕淡淡的阳光透过晨露照在梧桐常青的树叶上,屋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