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毯子轻轻给南溪盖好, 又把手机铃声关掉。
最后一场戏等来了一场大雪。最后是南溪拿着砍柴刀一个个地将那些人砍死,雪地上的鲜红如同红梅尽染, 又妖艳又诡异。
雪不管不顾地下着,又将红色掩盖住, 像遮住了这世间的所有罪恶,南溪换了一身干净衣服,带着女儿的骨灰离开了这个村庄。镜头最后定格在掩盖尸体苍茫的雪地上,辽阔又凄凉。
“咔, 杀青。”导演喊了一声,“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,今天有人杀了猪, 晚上让人做顿好吃的,犒劳犒劳大家。”
“好。”场务大都是年轻男人,有人打着响哨应和着,片场热闹了起来。
南溪卸了妆,对着镜子照了半天,小脸皱成一团。
杨虹收拾完东西进来,看着南溪愁眉苦脸地样心下顿时明了:“洗个脸,敷个面膜,东西我已经都收拾好了,你想下午走我们就吃了午饭就出发。”
南溪弄了辆二手车,杨虹和她轮流开。俩人也不分老板跟员工,日常都叫名字。
“下午走,你可以吗?”南溪敷着美白面膜问,“我是不是黑了很多了?”
杨虹弯下腰看着南溪的脸:“下午走,但是我能说实话吗?说实话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