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越朝钟意那边挪了挪低声问着:“还放不下那个浪荡公子哥?他逃到英国多久了?有三年了吧?”
钟意喝了一大口酒呛得眼泪都出来了:“越越姐,我......”,钟意喉咙像被棉花塞了个全乎, 多余的字没法说出口。
“意意啊,人生苦短对自己好一点。”俞越知道这世间唯“情”之一字最是无解,外人劝不动也劝不得,所有的酸甜苦辣只有当事人一人知道。
“谢谢越越姐,每天在医院忙得要命,医学生忙到没时间想别的,可能过段时间我会出国。”钟意原本想等最终结果出来后再跟众人宣布,她没忍住。
俞越一惊:“出国?去追他?”
钟意温柔一笑:“不是。组织考察了几年,准备组织一帮年轻医生到国外交流和学习,不错的话,可能会留在那边学习几年再回来。也不一定,上头还没有敲定,至于能不能在那边留几年,也得看自己能力。”
俞越知道钟意在她们这几个人做事是最沉稳的,从不说大话也不吹牛。她能说出这番话,基本上是可以盖棺定论的事了。
“去哪里?计划什么时候去?”俞越也知道,医学生想要走得更好,会到处学习交流,组织能给这个机会医生会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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