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冉火眼金睛:“啧啧,瞧这小脸红的,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这春宵一刻啊。”
南溪捂住她嘴:“别胡说,走啦。”
陆行简将二人送回南郡城就离开了。
“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一冉趴在沙发上,像滩水。
“陪你比较重要啊。”南溪盘腿坐在沙发前,拿出卸妆盒,小心地一点点卸了一冉手腕和手心的妆,又拿出冰袋给她包上,“说说吧。”
一冉未语泪先流:“我把周放的手串还给他了。”
“铁了心不要了?”南溪抽出纸巾递了过去。
一冉一咬牙:“不要了。”没半秒钟,一冉哭得更凶了,“可是我心痛死了,快要痛死了,溪溪,我痛死了,像有人拿刀一下一下地捅着,乱七八糟捅。”
南溪眼眶红了:“不哭不哭,我们不要他了,不要了,他有什么好的啊,我家冉冉多好。是他眼瞎,才看不见你的好。他又老,是他配不上你,这地界多少公子哥富家子,他周放都排不上好。不就是仗着你喜欢吗?你要不喜欢了,周放也就是个周放,没啥。”
做姐妹就是这样同仇敌忾。
“是,我年轻着呢,以后,以后我找个又高又帅又年轻的又宠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