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但我就是恨他,因为九峰山葬的是我妈,不是他。为什么九峰山葬的不是他?为什么?为什么我妈死得那么惨,他却可以过得这么好,活得人上人?凭什么?凭什么啊?”
南溪强忍许久的怒气、委屈、难过一起迸发出来,她双手捂着脸,眼泪如瀑布从指缝流淌而出,她喃喃自语,像是再问自己又像是再问陆行简。
“溪溪,溪溪......”陆行简心疼得揪成一团了,他不知道该劝南溪继续恨着,还是劝南溪把这些事当成一个屁放了,全忘了。可这两样,哪一样都不容易。
陆行简只是把这番劝解的话说出来,都觉得太难,南溪要做到那更是难上加难。
“哥你说,我该不该恨他?”南溪抬起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庞,痛楚爬满了整张脸。
“溪溪你听哥说,哥跟你慢慢说,好不好?”陆行简一遍遍擦着南溪的眼泪,心痛得恨不得自己去替她承担这些痛苦。
“当年的事,是造化弄人也是阴错阳差。南姨给他的遗书已写清,一笔勾销恩怨两不相欠。”陆行简仔仔细细擦着南溪脸上的泪痕,一遍遍拍打着她的后背,试图舒缓她情绪,“我知道,南姨只能代表南姨,不能代表你,但南姨她要是在世也不愿意看着你带着恨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