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只有这俩理由能分开我们了,是不是?”
“这俩理由还不够啊?”南溪话刚落音就回过味来了,“好你个陆行简,我担心得要命,你居然是在开玩笑?”
陆行简任南溪掐着自己,南溪舍不得用力,只好作罢,气鼓鼓撅着嘴。
“溪溪,”南溪把人搂在怀里哄着,“我们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还怕其他的吗?”
“可有时候很多事就会这么八二定律啊。”
“那你想跟我这么手牵手走进去面对,还是就此转身,我俩自己这么过?”陆行简抛出一个选择题。
“那要是你,你怎么办?”南溪反问他。
“我会尊重你的意见,但我会告诉你我要进去的理由。如果我俩属于这种最难的情况之一,那无论怎么样,都会有人想尽一切办法告诉我们,那与其这样,不如自己早点面对。”
“那倒也是,再坏也坏不过这俩情况,不过我觉得大概率这俩都不会出现,所以还有什么好怕的呢,走吧。”南溪一旦想明白了,内心的忐忑和担忧一扫而空,人也随之轻松自在起来。
“不怕了?”陆行简嘴角噙着笑,温柔地看着南溪。
“走?”南溪碰了碰陆行简手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