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里,我保证,等你拉开被子我一定不在房里。”
关门声传来,南溪偷偷露出眼睛,看着关好的门,眼睛弯了弯,里面像装了蜜似的。
身上虽然并无半点黏腻之感,南溪还是去洗了个澡,收拾好才跟着陆行简一起出了门。
一路上,南溪脸上的红晕就没有散开过。她也不知道陆行简怎么突然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,调戏人的话张口就来。
南溪羞得直拿眼睛瞪他,只可惜眼睛全无半点杀伤力,于是她只好生硬地切换话题:“我今天第一次这么正式登门,也不知道礼物够不够,合不合适。”
陆行简特别惊讶地问:“溪溪,你不是已经准备了最好的礼物吗?”
南溪老老实实地板着手指头数礼物:“没有啊,我觉得都是些普通礼物,太贵的我又买不起。”
陆行简言之凿凿:“不可能,我明明看见你把那份礼物装车上了的。”
南溪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:“不能啊,我亲自数了一遍的,就怕漏掉了。”她转头一想,一拍手,“是不是你偷偷准备了什么好礼物?”
陆行简一本正经地解释着:“那个最好的礼物就是你啊,这世界上再没有比你更珍贵的了,爸妈要看到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