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拉盖好,实在是不想起床,渴就渴吧,也不是那么渴,明天早上睡好了再喝。
南溪这样想着,挺了不到一分钟,心里哀叹一声认命地爬了起来,抓起桌上的水杯,光着脚出了客厅。
客厅沙发脚落那盏小灯亮着,光线昏黄,室外倾泻而下的月光反而显得更亮一些。
沙发上坐着一人着宝蓝色衬衣,领口处的衣扣松开着,泛黄的光在他衣服上流淌着。他一手搭在沙发椅背上,撑着太阳穴,下巴微微上扬,噙着笑看着门口那个迷迷糊糊的小女人。
南溪举起水杯咚咚跑了过去,跨坐在陆行简腿上:“你怎么回了?怎么这点没叫我去接你?怎么在沙发上睡啊?”
陆行简双手抱着南溪的腰,往怀里拉了拉,认认真真回答她的问题:“事情办完我就回了,刚好有个人退了机票我捡了个漏。这么晚了让你去接我不合适,再说你最近拍戏太累了。我还没洗澡,怕你嫌弃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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