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溪的声音像夏天的桂花糕,软软糯糯地,咬一口还很有弹性。
打住,陆行简喊停,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他清了清喉咙:“南溪,我没事。”
南溪听出了陆行简声音有些沙哑,她有些担心。
于是,南溪又敲了敲门:“哥,你是不是不太舒服?”
陆行简从床上弹了起来,拉开门:“我真的没事。”
门缝里吹出来一股强劲的冷气,南溪打了个哆嗦:“哥,屋里空调是不是太低了?你头发都没擦。”
陆行简忘记擦头发了,发尖上还滴着水珠。
“好,我马上擦。还有什么事吗?”陆行简撑在门框上,头上的一颗水珠滴在了南溪脸上。
“没事了,哥,晚安。”南溪低下头,转身匆匆离开。
回到房,南溪摸着脸上那水珠,心怦怦乱跳。她闻了闻碰过水珠的指尖,那里有陆行简的味道。
南溪觉得自己像个变态的。
她完全没有意识到,自己一身睡衣跑去敲陆行简的门,是有多不合适。
陆行简阖上门,把自己摔在床上,心跳在加速。
他听歌听到半夜,还是睡不着。爬了起来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