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溪是他陆行简的,只能是他的。
他在心里、梦里惦记了多年的南溪。
陆行简想起了第一次有关南溪的那个梦, 脑子轰地一声像一锅百度沸腾的水。
那年南溪高一,九月开学季。
九月的天气还很燥热,秋老虎拽着夏天的尾巴不肯走,不遗余力地散发着最后的热力。
陆行简照常给南溪、一冉检查功课。
南溪刚洗过澡, 穿一身丝绸睡衣,长袖长裤,扣子扣得规规矩矩。
妈妈阮文静担心孩子们睡觉乱, 怕他们贪凉,睡衣都是长衣长裤宽袖口。
南溪只有在陆行简面前才显露出孩子气,她盘腿坐在椅子上,宽大的裤腿不听话地滑了下来,露出一截莹润白皙的脚腕,细细的,莹润的,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可爱的少女粉。
脚趾有节奏地动着,像在跳舞。
南溪思考问题时,习惯性把笔头咬在嘴里,今天陆行简给的题目很有些难度,超纲了。
她一手握着笔,一手撑着太阳穴,宽大的衣袖顺着手腕慢慢滑到胳膊肘,堆在书桌上,凌乱着。
黑色泛光的布料衬着雪□□嫩的手臂,陆行简莫名闻到了一股香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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