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树遮天蔽日,不知道树干有多粗,有多高。
南溪跟着声音爬了上去,她灵活得犹如祖先,攀爬跳跃,很快就到了树顶,树冠弯成一道天然拱桥连接着一处开阔之地。
那儿站着一个身姿摇曳的女人。
“溪溪,溪溪......”声音像听过上万次,熟悉又亲切。
南溪急切地张嘴呼喊,但她像被人扼住了喉咙,发不出一丝声音,只能徒劳而绝望地开合着嘴巴,像一尾落在岸上多日的小鱼。
女人似乎感应到了南溪的迫切,她慢慢转过身,但总有一团雾气挡在她的脸上,叫南溪看不真切。
慢慢地,女人的身形又重新被白雾围绕起来,渐渐地整个人成了一个虚幻的影子,像一阵风就可以吹了个烟消云散。
南溪急得往女人那扑了过去,双手攀在开阔地的边沿上,再加把劲她就要上去了。
突然,边沿从悬崖处断裂开来,南溪失重似的垂直降落,底下是一弯深不见底的老泉。
老泉像一个有嘴无脸的怪物一般,张开一张硕大无比的嘴,只等南溪自己落了进去,成为它的猎物,让它饱食一餐。
“啊啊啊......”南溪尖叫了起来,活生生把自己从噩梦中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