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总是滑下来。
南溪没办法,把包包往脖子上一挂,扶着一冉往外走。
酒吧这条街越晚越热闹,门外齐刷刷停了很多车,旁边有代驾的,也有等客的出租车。
南溪前脚刚走,酒吧后脚进来一个男孩。
“磊儿,喝口水,你演出的时间快到了。”酒吧老板递给刚进来的男孩一杯果汁。
“谢谢哥。”袁磊一屁股坐在吧台高脚凳上,熟门熟路地羽绒服、毛衣脱下来卷在吉他盒里。
“咦,这是什么?学生证?”袁磊看着脚下那个泛着白光的四四方方一个塑胶卡片。
“给我吧,估计是刚才那个客人落下的,明天酒醒了自然会来取的。”老板伸出手。
袁磊收好学生证:“哥,这人我认识,开学了,我亲自还给她。”
酒吧老板没有再说话,低头擦着酒杯。
“诶,哥,她喝醉了吗?是谁来接的啊?”袁磊像不经意地问起。
“去吧,该你上台了。”酒吧老板口风紧,该说的不该说的心里有分寸。
袁磊摸了摸口袋里的学生证,漠然地脸上居然有了点温暖。
南郡城外,南溪扶着喝醉的一冉,踉踉跄跄回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