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时间跟陆行简解释太多了:“这样,我随时跟你电话联系,我保证,我俩一定会安全到家。放心,我走了,记住不要偷偷跟来。”
南溪话音刚落,人已经冲到了一楼, 拔腿往门口奔去。
夜已深,路上来往的空车很多。南溪运气好, 一出门就拦到车了,她顾不上陆行简, 朝他挥了挥手。
出租车疾驰而去。
陆行简停下拨电话的手,磨了磨牙槽,打车走了。
跟踪人这事,用好了是关心, 用不好就是变态。陆行简在车上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让司机掉头去“荷bar”。
这个酒吧他查过,是个音乐酒吧,看起来挺正规。可再怎么正常, 它也是个酒吧,一冉还是大学生。
陆行简一抬头,冲司机说了一句:“师傅掉头,我要去另外一个地方。”
深夜里,两辆车开得飞快,南溪听着窗外呼呼的北风,脑门都急出汗了,恨不得出租车此刻长了翅膀,能直接飞到酒吧门口。
好在,一路畅通。
南溪提前准备好车钱,车刚停稳,递车费、开门下车,一气呵成。
酒吧内音浪强劲,震耳欲聋,说话基本上都得靠喊,扯着喉咙喊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