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够大,地段也不错,一月租金是多少钱呢?长租短租有区别吗?”南溪考虑得还算周到。
李先生搓了搓手:“说出来不怕您二位笑话,我这房子也是捡漏来的,租金我每月一......一万五租的,您是陆总的朋友,您看一万成吗?”
南溪觉得自己大概被彗星砸到脑门了,怎么这李先生有点诚惶诚恐呢,她嘴巴也秃瓢了:“李,李先生您确定没说错吧?这么大个房子租金,一,一万?您别这么客气。租别人是多少,租我也是多少,一样。”
李先生心里幽怨顿起:“要是我屋子租这么点,不是傻就是疯。”
但心里想归心里想,嘴上说出来的却是两码事:“南小姐您真是太客气了。一万,您要觉得不合适,我们还可以再谈谈。我觉得跟您,跟您二位太投缘了。这买卖啊,还讲究一个眼缘。”
李先生支吾了一下,在“您”后补了“二位”两字。
南溪欣喜若狂,表面还强装镇定:“那就一万五。”
“一万。”
“一万五。”
这架势,不知情的人肯定以为南溪是房东呢。
租的愿意加价,出租的愿意降价,俩人还你来我往的纠结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