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袭来,带着陆行简固有的体温和香气。
南溪冻僵的血液流通了起来,越来越快。
陆行简头靠在南溪肩上,埋在大衣里,一张嘴热气直往南溪脖子里钻。
他的声音又低又沉,像上等的天鹅绒:“怎么穿这么少?有没有想我?”
南溪控制自己想要往后缩的冲动,强装镇定,实则吐出来的声音又软又抖又甜:“想你,想漂漂亮亮看到你。”
“你应该烦恼的是,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?披个麻袋都能美得独具一格,让人以为是哪家出了新品。”
南溪乐得闷声大笑,肩头耸动。
陆行简拥着南溪上了车,车门关上的最后一刻,忍不住在南溪脖子上亲了一口。
南溪惊呼出声,慌慌张张捂着脖子,一手指着陆行简:你……你了半天。
陆行简顺势低头在南溪伸出的手指上亲了一下,一触即开。
南溪话不成句,调不成音,视线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好,只觉得整个人热得像要冒火,心里那股小邪恶纷纷窜了出来:扑倒他,扑倒他,吃光抹净。
南溪生怕陆行简看出端倪,拉起陆行简的大衣,蒙头把自己盖了密不透风,像只“顾头不顾尾”的小鸵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