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开开心心起来了。
这边陆行简拎了一大袋女性用品进了屋,他敲了敲卫生间门:“溪溪,我回来了。”
“你把那个挂门上,然后你去卧室待着。”南溪疼得脸都变了,这十分钟简直像过了一个世纪。
她突然想起了那个“姨妈之歌”,歌词怎么唱来着:“我好痛,好像二营长在我肚子上开了一炮”?
神贴切了,每次来大姨妈,南溪都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一死了。
南溪打开门,看着门把手这么一大袋姨妈巾,觉得好笑心里又感动。她换好,滚出卫生间,瘫在沙发上,一动不敢动。
不动还好,一动血流成河,真是一点都不夸张。
“怎么脸色这么难看?每次都这样?”陆行简给她擦了擦冷汗,小脸惨白。
“恩,每次都这样,我躺会就没事了。”
陆行简弯腰抱起南溪:“沙发上睡着不舒服。”
南溪乖巧伸出手,抱着陆行简的脖子。
陆行简把她轻轻放在床上,又替她脱了外套:“这条裤子是棉的,穿着保暖一些。”
南溪红着脸恩了一声。
没一会陆行简泡着红糖水进来了,还拿了一个热水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