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行简本来想说自己不能吃,可不知道怎么地,人这一病,脑子里的邪念全跑出来了,他盯着南溪,眼睛里发狼光,他是很饿,都饿了十几年了。
“我不饿。溪溪,你饿不饿?”
“我饿,但我不能吃。再吃,经纪人要打死我。”南溪捏了捏腰,并没有肉,但彩珍姐管得特别严,每天吃什么算得死死的,超标了就得跑圈。
“你多少吃一点,你又不胖。”
“不吃。”
陆行简虽然还挺享受俩人这么闲聊,但多少有点没话找话说的意思。于是他招了招手:“溪溪,你过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说完,他撑着坐了起来,南溪赶紧帮忙扶他,帮他垫好枕头。
陆行简手虚虚一圈,就像抱住了南溪。
“怎么了?是要去卫生间吗?”南溪问道。
“没有,我有事想要跟你说。你先坐。”陆行简伸手把南溪拉到床边坐稳,随即松开手。
虽然不舍得,但不能让南溪有压力。
谈话还是要比较正式,躺着太不合适了。
“虽然现在说这些可能环境不太恰当,但夜长梦多,我想借这个机会跟你谈一谈。”陆行简语速流畅了很多,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