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双方都尴尬。
河娜张了张嘴,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:姐,你头上戴的那是啥啊?
毕竟南溪已经走远了,说了她也听不到。
南溪上楼后,偷偷猫在门后,耳朵紧贴着门,听着走廊的动静,像只静待捕食的壁虎。
并没有人上来。
南溪松了口气,习惯性整了整头发,才发现帽子在头上。
真是忧伤,刚才在娜娜面前找的什么破借口啊。
于是她索性换了身衣服,换了顶帽子。
结果一到一楼,南溪就看见陆行简的车停在大门口。车停的位置很巧妙,只能看到车牌,车身被不透明的玻璃挡住了。
南溪心里那股气突然冒了出来,陆行简虽然不直接管自己,但碰面还是难免的。既然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不如来个痛快,省得日后让自己不自在。
打定主意后,南溪大步流星穿过玻璃门,眼前的一幕还是让她吃了一惊,脚下一顿,差点崴了脚。
林雪拍了拍手,站了起来,拉开副驾驶车门。
大厅一楼的玻璃,下半截都是不透明的。林雪刚才蹲在地上弄鞋子,南溪没有看见她。
林雪上了车坐好后才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