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算什么正当防卫,你这是单方面殴打别人。”年青民警没好气儿地说,“得亏了人家没啥事儿,也不跟你计较。”
“那他性骚扰我,我就只能站着不动被他搞啊?”邢野说,“他不跟我计较是因为理亏,我俩真去法院打官司指不定谁丢人。”
“他性骚扰你?他一个男的,你也是男的......”
“警察叔叔,你这就受害者有罪论了吧。你不去分析变态的心理,来分析我为什么会被性骚扰?我是穿着暴露了还是脸上贴着条让人来骚扰我啊?”
“那网上你都......”
“小刘。”老民警用眼神止住年青民警的话。
年青民警撇了撇嘴,转过头对邢野说:“赶紧打电话通知你家里人过来。”
正说着话,派出所办事大厅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。
西装革履的男人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,抬手轻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镜架,气质温雅,沉稳有礼:“抱歉,来晚了。”
刚才还舌灿莲花的‘小刺猬’闻声,神色诧异地抬头看过去,很快在对方看过来的目光里缩成了鹌鹑。
温承书将他从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一遍,见他脸上和身上没什么明显的伤痕,提了一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