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呼吸喷洒在他肩颈里。夜深人静,又有软玉在怀,温承书作为一个身体素质各方面十分健康且正常的成年男性,若是不被他撩拨出什么问题来才是真的出问题了。
邢野的手脚冰凉,身体却暖烘烘的,体温隔着单薄的衣料源源不断地向温承书传递过去,近乎灼热的温度裹得他浑身燥热,邢野又粘人得厉害,温承书只好沉着气拉开他。
没一会儿,邢野又锲而不舍地贴上来,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来回几次,索性随他去了。
温承书绷紧了下颚,拿开邢野不自觉摸上他胸膛的手,轻轻吐了口气,将呼吸调整至与颈窝里温热均匀的鼻息相同的频率,合上双眼。
清晨,一缕薄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钻进来,落进卧房的大床上。骤亮的光线渗透过邢野薄薄的眼皮,强迫着他涣散的意识回笼,他略微蹙起眉,慢慢睁开眼睛,迷茫了片刻,忙扭头四处张望。
温承书已经不在房间里了,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。
……自己又是什么时候睡到这边去了?
邢野轻轻吸了下鼻子,从墨青色的羽绒被下伸出两条细长的胳膊,弓起身体伸了个懒腰,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。邢野靠在床头发了会儿癔症,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