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怎么能用来做这种事情。”
说着,指尖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下,动作微乎其微,但温承书还是察觉到了,抬起眸子往邢野脸上看了一眼。如果刚才在学校那会儿是他误会了什么,那这次也准没跑了。邢野却没看他,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,指尖很快便离开了他的手,低垂着眸子,细心地用开水帮他把一次性碗碟杯子挨个烫了一遍,然后把烫好的碗碟推回到温承书面前。
“……谢谢。”温承书将手搭在腿上,顿了顿才又问了一句,“你刚刚说什么。”
“我说你的手怎么能做这……”邢野下意识回答,说出口后蓦地反应过来,抬起头瞅了他一眼,滚上舌尖的话音一转,轻轻说,“那什么,我的意思是,你的手不是受伤了吗,我帮你吧。”
“受伤了?”坐在温承书另一侧的温宜年听到这里,连忙转过身凑上来,神色紧张道,“哥你手怎么了?”
温承书摇了摇头,对邢野的小题大做有些无奈,于是抬手给温宜年看了一下:“没事,被鸟啄了一下而已。”
“怎么没事,这都……”邢野一把抓起他的手拽到面前,低头看向他的手指,也愣了愣,盯着他食指被鸟啄过的指腹处微微泛白、甚至连破皮儿都算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