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告诉朕。”
内侍应下。
金明池有些担忧:“陛下是觉得大人会有危险?”
“不然呢?陈稷恨文旌入骨,若是想报复他,直接杀了任遥就是,为什么要大费周折地绑她?这不就是想用她把文旌引出来。”
金明池的神色一瞬变得古怪,看看赵煦,把话又咽了回去。
赵煦却有所察觉,“难道不是这么回事?”他眼珠一转,不甚肯定地猜测:“难道陈稷对任遥……”
金明池视线垂落,什么都不答,只端袖揖礼道:“臣告退。”
赵煦的脑子一阵发愣,半晌才彻底明白过来:“难怪陈稷要冒着生命危险滞留京中,他对任遥的执念竟到了这个地步……”
……
快要出琼州地界的一家客栈,小二算着时辰,马上就要宵禁了,估摸着不会有什么客人,正要关门落钥,却见一队人马从灰蒙蒙的夜路里走近,为首的跳下马,直走了过来。
“十五间上房。”说罢,从袖中取出了一块银锞子。
小二接过来,心中却颇为胆颤。
刚刚来人掏银子的时候,他看见那宽大袍袖下隐着的长剑,又见那些人陆续下了马,各个人高马大,满含戾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