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说,她还是把嘴对准了酒壶口,全干了出来,把酒壶倒竖,果然一滴都不剩。
文旌心花怒放,心道喝醉了的任遥真是太可爱了!
他忙再斟,一来二去,哄着任遥喝了整整一坛。
本来还想开第二坛,可见任遥浑身滚烫,粉嫩的小脸颊红彤彤的,双目迷离,像是被剔了骨头,软绵绵缩在他怀里,呢喃:“南弦,你坏,你太坏了。”
文旌陡觉心里空落落的,怔怔地把手收了回来。
他拥着半寐半醒的任遥,怅然道:“是呀,我很坏,我没能照顾好你,还让你因为我而受罪,甚至都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,让你有话都说不出口。”
他默然片刻,抱起任遥,理了理她鬓角散乱的发绺,低声道:“我们再试最后一次,若是这样都不行,我就彻底放弃了,这有什么……大不了我就当自己不是男人,哦不对,我就当自己是和尚,也不对……算了,管他是什么……”
任遥觉得自己像是跌进了一汪柔波荡漾温温软软的碧潭里,被涟漪撩拨得东倒西歪,她沉在醉意里醺醺然,反倒生出平常不曾有过的硬气,牟足了劲反撩拨回去,跟那狡猾恶劣的涟漪狠打了一架。
打到最后筋疲力尽,她也清醒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