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喊疼了,早干什么去了?你就纵容着二公子吧,瞧瞧他还能把你折腾成什么样!”
任遥气鼓鼓地抬头瞪她,咬着唇不说话,慢慢涨红了脸。
冷香猜到了她是年纪轻面皮薄,又自幼没有母亲教导,在面对夫君时,纵然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,好些话也是既不好意思说也不会说。
她无奈地叹了口气,让小侍女们退下,让老姑姑留下,叮嘱任遥:“让姑姑再教教小姐,这回儿可得好好听着,不许再偷懒了。”
冷香合上门时,老姑姑耐心谆谆的声音正飘出来:“上了榻,夫妻间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,小姐不必害臊……这些事还有许多花样,既可取悦夫君,自己又不疼的,小姐可别太实诚了……”
‘吧嗒’门页合上,连同这些声音也一并关在了屋内,冷香左想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,思忖片刻,决心找一找文旌,尊卑要紧,小姐的身体更要紧!
今日凤阁事多,若是放在成亲前,文旌事无巨细全过问一遍至少也得到亥时才能回来。但他新婚燕尔,心上缠着游丝,惦念着家中娇妻,连午饭都没吃,快马加鞭到酉时,将事物规整完毕,一刻也等不得地赶回了家,想着应当还能赶上在家里吃晚饭。
文旌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