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的力道愈来愈紧,像是在拼命隐忍克制些什么。
“南弦……”她抬了头想说些什么,却觉眼前光影一闪,文旌倾身吻上了她的唇。
一番辗转幽深,他才将怀里的温香软玉松开。
任遥面色潮红,气息紊乱,胸前起伏不定,眼中沾染了些许迷茫,怔怔地抬头看向文旌。
文旌慢慢将手抚上了她的衣襟。
“南弦。”任遥恍然回神,蓦然伸手捂住自己的衣襟,连同他的手一起捂在了自己的胸口。
文旌像是个要偷吃糖被发现的小孩儿,有些慌地抬头看向任遥,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“我觉得吧……”任遥放软了声音:“虽说我们成亲了,这事……也是理所应当的。可父亲和兄长毕竟还在刑部没回来,虽说他们也没事了,过几天就会回来,可到底是在经着磨难,我们在这个时候这样……有些太没良心了吧。”
文旌思绪很混乱,脑子罕见得反应慢,他是先从这话里捕捉到任遥的不同意,才恍恍惚惚地倒回去重新品味她给出来的原因。
……确实很有道理,父亲和兄长还在牢里,他们若是旁若无事地合卺,是有些太没良心了。
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思,既为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