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府财气大,院落亭阁无一不精细奢华,对比之下,这扇门确实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。
因此,赵煦梗了脖子,颇为大气道:“行!朕赔!但朕没带银子,让内侍回宫去取。”
文旌回头看向任遥,见任遥冲自己轻轻地点了点头,才转过身来道:“成,那让内侍先回去取,你得等着银子回来才能走,省得赖账。”
说罢,揪着赵煦的衣领又把他摁回席榻上。
赵煦吩咐了内侍回宫取银子,又在这夫妻两炯炯的视线里喝了半瓯茶,突然回过神来,他是来找文旌算账的,来的时候理直气壮,怎么折腾了半天,账没算明白,反倒好像欠了债让人给扣下了似得……
他无比郁闷地低头审视了一番自我,又抬起头以极其苛刻的角度审视了一番文旌,以无比怨念的语气幽幽叹道:“南弦,朕觉得你变了。”
文旌一点也没拿赵煦当外人,正旁若无人地把手轻轻覆在任遥的手背上,就着那温软细腻的柔荑捏了捏,把任遥捏得面颊漫开两片酡红,越发明艳动人,看得文旌心荡神驰。听到赵煦说话,头都没回:“我就变了,关你什么事。”
赵煦被噎了这么一下,瞠目结舌,也不知是感叹于他那清冷自矜的贤臣卿相一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