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靠人严加看管,万一将来……”他看了一眼任遥,把后面的话截住,只道:“让金明池跟你们一起,此事万分重要,断不可怠慢。”
江怜和扶风忙应下。
任遥歪着头,若有所思地看着文旌,心想,难道他跟自己想一块儿去了?觉得时局与自己的官位都不太稳当,将来恐有动荡,所以要提前给自己备好了后招退路。
檀木箱子被一一合上,那些陈年斑驳身价不菲的物件在惊鸿一现之后,重新没入黑暗中。
任遥瞧着江怜和扶风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搁回去,心里莫名复杂起来。
倒是任瑾,也不知是没有往深处想,还是故意要岔开话题,缓和一下这略有些凝重的氛围,缓缓笑道:“从前只觉陛下对你器重,现如今才知道,岂止是器重,简直是掏心掏肺,连皇室家私、宫中奇珍都给你偷运出来了,这最好的兄弟也不过如此了……”
文旌面不改色地点头附和,却不由得腹诽,从前每攻下一个山头,赵煦就是这么副德行,大咧咧地拍着他的肩膀:“南弦啊,你辛苦了,你放心本王绝不会亏待你,所有战利品除了军需供给,咱两一人一半,你要再接再厉争取多攻几个山头。”
呵!他极度怀疑,当初赵煦在宣室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