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没有什么要紧事,不过是嘱咐我好好待你,不能让你受委屈。”
任瑾在窗外瘪了瘪嘴,心道:胡扯。
“胡扯!”任遥陡然拔高了音调:“就这么简单,那还有什么可避人的!父亲向来不会瞒着我和兄长什么,可那晚那么奇怪,分明是有不可告人的事要跟你说。”
她倾过身去,把文旌手里的笔夺过,抱住他的胳膊摇啊摇,撒着娇腻声道:“南弦……你就告诉我吧……”
被摇得东歪西晃的文旌面色淡如水,十分镇定地歪头看向任遥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任遥:嗯?
文旌道:“是不是觉得犹如五爪挠着小心肝,奇痒难耐,好生难受。”
任遥咬住了下唇,双眼莹莹如清波,可怜巴巴地冲文旌点了点头。
文旌摸了摸她的头顶,微微一笑,又道:“这明知道对方有秘密,可怎么问就是问不出来,滋味是不是不好受?”
任遥眼波越发莹润,泫然若泣。
文旌越发和风如煦,温柔似水:“现在,你知道当初你有事瞒着我,可我怎么问你都问不出来,是何滋味了吧?”
任遥:……
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出来混迟早要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