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哪怕是九天神仙也别想勉强她做什么。
她行过及笄之礼多年,又是国子监祭酒的独女,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、文官清流出身,这些年登门求亲的人就没停下,可愣是被她逼着方祭酒全都回绝了。
在崇尚宗法的长安城里,可想而知她得有多坚毅才能顶住,这样一个外表柔弱、内心强悍的女人,怎么看都不太可能会委屈求全。
任遥歪着头思索了一阵儿,不十分肯定地心想,难道真得是自己多心了?难道雨蝉就是羞涩?
她一抬头,却见双手环腰搂着她的文旌眉宇微皱,眸光深邃复杂,仿佛有巨大的疑团搁在面前,难以想通。
见任遥仰了头在看他,又忙将疑色敛去,垂眸看向任遥,微微一笑:“陛下答应了我一件事。”
任遥见文旌笑得眉眼弯弯,眼底透出潋滟春意,奇道:“有什么事是你做不成还需要陛下帮你的吗?”
文旌一脸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。
任遥如坠云里雾里,想要追问,却被文旌含糊不清地岔了过去。
任遥接连好奇、猜测了好几天,终于有了答案。
韶关战事骤起,北狄步步紧逼,大端节节败退,败绩一天三传,几乎快要把赵煦的龙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