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曦脑子一懵,彻底愣住了。
等反应过来,他暗叫不妙,也顾不上什么尊卑规矩,忙推门进去。
文旌果然举着思寤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,任瑾和任广贤都被吓得脸色苍白,伸出了手要止住他,但颤颤巍巍的又都不敢上前,生怕激得文旌厉害了,他热血沸腾上来,当真要血溅五尺以证真心了。
“南……南弦,你……你别冲动,万事好商量。”任瑾磕磕绊绊道:“父亲也是为了你们好,怕你们一时冲动,万一将来成了一对怨偶,手心手背都是肉,他老人家不得为难死了。”
文旌丝毫不为所动,目光清凛,坚定道:“我对阿遥是真心的,绝不是一时冲动。”
“好好好,你真心的。”任广贤嚷道:“你把剑离你脖子远点,别……别伤着自己。”
文旌一脸视死如归:“若没有阿遥,我宁愿死。”
屋内又安静了下来。
三人心焦担忧地紧盯着文旌手里的剑。
曾曦先沉不住气了,挪到任广贤身后,小声道:“老爷啊,二公子这般人品地位,小姐嫁给他有什么不好?您难道还真想把小姐留在家里一辈子啊?那上次招赘来的都是些什么人,您心里没数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