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瓷器,伴着任广贤那中气有虚却饱含怒意的声音:“这绝不可能!我不同意!你们简直胡闹!”
隔着一扇门,依稀听到里面任瑾在低声劝着些什么,低哑的嗓音絮絮交织起来,还未说几句话,就被任广贤陡然拔高的声音再次打断。
“那是你们的妹妹!南弦,我这么些年可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儿子看待,阿遥就是你的亲妹妹,你……你怎么能……”
“义父。”
文旌的声音清透且沉定,朗然落下。
“我对阿遥是真心的,她对我也是真心的,既然我们两情相悦,为何不可以?”
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!”任广贤拒绝得甚是坚决。
曾曦在门外听得很是心焦,其实他早就看出文旌的心思了,从前些日子老爷要给小姐招赘婿时,他就觉得文旌明里暗里在使绊子。
要说前边儿的事还可以解释成是他心疼义妹,怕她遇人不淑,等阿史那因一来,那态度可真就差把醋意写在脸上了。
他觉得把公子和小姐配成一对没什么不好。
要说赘婿,正经好人家的儿郎但凡有些骨气的怎么可能跑到人家里入赘。而沉下心来认真挑选个才貌双全又门第清白的,凭小姐的家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