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条例的,即便是上边要调阅,也会先留好底子,怎么可能不知道延龄太子调走的是什么?”
赵煦道:“刑部文书称,是大皇兄不让留底,他是太子,是储君,刑部不敢违逆其意,再加上殷如眉一案已被搁置多年,渤海殷氏早就不承认有这么个女儿,可想而知大概也不会再有人替殷如眉出头,所以当年刑部也就浑水摸鱼过去了。”
赵煦看了看文旌的脸色,极为慎重地补充道:“朕详细审问过了,他们不敢说假话。”
文旌顺着赵煦的话细细忖度,心中疑云密布,延龄为什么要去查殷如眉的案子?当时义父为了救他,已将他的身份对延龄和盘托出,他既然要查,为何不让他知道?
所有的事情像一盘散落的碎珠,缺一条线把它们穿起来。
文旌思忖良久,突然脑中闪过一道激灵,他猛地抬头看向赵煦:“延龄是什么时候从刑部调走案卷的?”
“嘉佑八年三月初八。”
文旌瞳眸骤然放大。
赵煦道:“很巧,是不是?大皇兄是嘉祐八年三月初十失踪的,距离他从刑部调阅卷宗仅仅两天。”
赵煦长舒了一口气,眼底浮掠过伤戚,但很快敛去,自然地勾了勾唇角:“你现在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