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异的感觉。
文旌垂眸看向任遥,捏了捏她的脸颊,道:“你是不是在担心,霍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?”
任遥老老实实地点头。
文旌意味幽深的一笑:“这是好事啊,看样子他并不信任义父,不然义父也不会费这么多周折让你代他来见霍都。如果他看穿了我的身份,那么起码他是会信任我的。”
“可……”任遥蛾眉长敛,忧色难消。
“你是不是担心当年的父亲身边会有叛徒,而霍都并不能完全消除嫌疑,毕竟那一战那么惨烈,可是他却活了下来。”
任遥下意识点头,可点到一半,想起什么,神色一僵,古怪地看向文旌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过去的那十年,父亲虽然从未放弃对铁勒旧案的追查,但他很少会在文旌的面前提起,甚至于在文旌当年离开长安之前,任遥对这些事也知之甚少。
对于这些隐秘的事,需要去探听,去联络,父亲只会让兄长知道,让兄长去办。
而在文旌离开长安的这三年里,任遥才逐渐开始留心关于当年铁勒旧案的一切。
文旌凝着任遥秀致的眉眼,神色淡淡,摇了摇头:“我们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,就算你们有心想要瞒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