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觉有种撕裂的疼从脑袋里传出来,她捂住脑侧,轻轻‘唉’了一声。
冷香听到动静,忙掀帐进来,见任遥醒了,又出去吩咐侍女热羹汤,并带了杯温水进来,才埋怨道:“小姐,你怎么能在外面喝这么多酒!你酒量本来就不好,喝醉了还爱胡言乱语,胡作非为……”
任遥抱起瓷瓯‘咕咚咕咚’喝了个精光,被她说得一阵心慌,擦了擦嘴角的水渍,试探着问:“我喝醉了都干什么了?”
“奴婢哪里知道!是大公子和二公子把你送回来的,一回来你就睡了,还说呢,冯公子一大早就走了,他来向你告别,奴婢怎么叫都叫不醒,眼睁睁看着他恹恹地走了……”
任遥一滞,动作僵硬地扭头看她。
“这是真的,不是做梦……”
冯元郎的事不是做梦,那冯元郎前边的事也不是做梦了……
任遥心里咯噔一下,忙下榻奔到铜镜前,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嘴。
红若胭脂,艳若桃夭,唇线圆润饱满,非常明显的……肿着。
完了……
任遥颓然跌坐在妆台前的木凳上,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,不断盘旋,无限放大。
她还怎么有脸再见文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