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猛地冲了上去。
边冲边喊:“太子殿下,民女有关于哥舒可汗的事要禀报。”
空中银光乍闪,赵延龄身边的千牛卫中郎将拔出了佩剑,剑尖直指任遥,生死一瞬之间,任遥却毫无胆怯,在剑寸寸逼近她时,扬声又喊了一遍:“民女有关于哥舒可汗的事要禀报。”
“同安,住手。”
雪亮的剑尖停在了任遥咽喉前一寸。
辇轿中的赵延龄温声道:“把这个姑娘送到孤的辇轿里。”
后面的事顺利得几乎超出了任遥的想象,赵延龄在确认了文旌的身份后,当即下令将他放出来,甚至在年前寻了合适的名目将他调出了礼部,调入东宫任太子少师。
这在当时令许多人大吃一惊,有羡慕者,有嫉妒者,都说文旌因祸得福,反而攀上了高枝。
可他们都错了,这并非是福气,而是文旌命里一个大的劫数。
轩窗倏然被寒风刮开了一道口子,冷风灌进来,打透了屋内穿的薄衫,任遥不由得打了个哆嗦,从回忆中走出来。
她抱着手炉在屋内慢踱了几步,突然停住,让冷香给她披上大氅,想出去走一走。
走着走着,却走到了静斋。
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