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的时候,灵魂和系统有过干涉反应,那些波动——”
解释了许多顾皎听不懂的话。
但很明确,顾皎若当真要回去,是可行的。
“如何?想好了吗?”梁又再问。
顾皎深吸一口气,抬眼,去见魏先生去山上的马返回。
“还是说,你更愿意留下来,享受那半个天下?”他摇头,“顾皎,你爱李恒毋庸置疑,否则不可能将交易的机会让给他,令他白捡一个大便宜。你自可以跟我交易,做个女诸侯,也是不错的。权势和爱情,你选择了爱情。”
“可李恒呢?”他问。
“他也爱我。”顾皎毫不怀疑。
“这世上,最易变的是人心;最靠不住的,便是感情。”梁又道,“你不知人性的可怕。当走上高位,一切都唾手可得,他要再寻一份比你还好的爱,容易得很。那些女子,比你美,比你有才,比你更加真挚热烈。你还会犹豫要不要放弃李恒,可她们会被培养得宁死也不离开他。你,如何与她们比?”
仿佛是为了印证,梁又道,“我这一生,爱过许多不同的女子。她们美的,纯的,善的,千姿百态。每一位,我当真怜惜得很,那一刻当真是百分之百。人皆爱美之心,面对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