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吃也不能喝,还不如去多开几晌地。”她不在意得很,“且你不知,并非甚往头上戴都是好看,需得这般少少的。”
她往发髻里按了两枝珠钗,“这般,才好看,是不是?”
李恒左右看,不得不承认,珍珠将她的脸和唇衬得红白分明,果然更好看了。只她昨夜哭得太厉害,眼皮还有点肿肿的,需得扑点粉。他开了粉盒子,却手足无措起来。
顾皎轻声指点,该用指腹沾一点点,在掌心和匀了,再一点点抹眼睛上面去。
她扬起脸庞,“延之,你帮我,敷得少少的,薄薄的才好看。”
他当真沾起一点点,小心翼翼地点在她的眼皮上。他的睫毛长又卷翘,澄澈的眼珠里只有她一人的影子,而她也在看着他。他对她笑一笑,亲了亲她依然有点肿的唇,“口脂便不要了,这样就很好看。”
好不容易弄完,她对着镜子晃了晃,当真是面如莹玉白,耳坠明月珰。打扮得这般郑重,衣裳便有些不合适了。她重新去开箱子,挑了一件春衫。他有些疑惑,“会冷——”
顾皎有点嗔怪地拍他一下,男人当真是不懂女人的爱美之心。
出得院子,辜大居然还守在门口。
李恒问一声,“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