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?
和梁又走?
梁又,是燕王?
辜大纵然将头想破,也想不通。
燕王乃是窃天下的诸侯,夫人怎会和他闹在一处?他既惶恐,又害怕,更是唾骂自己万分。实在愚钝,让夫人对他失望了,否则也能为夫人分得一二分的忧虑。
而心底更深处,他万万不愿意失去夫人这般主家。
顾皎没睡得好,陌生的地方,首先气味便不对了。
她翻来覆去,心浮气躁得很。幸好含烟很快找着人送了木桶和热水来,又搞到一个小火炉,自在廊下熬米粥。她泡澡,换了一身宽松的家居衣裳,盘在床上等着吃饭。
纵然心情再不好,饭也还是要吃的。
早知如此,借完兵后立马戴上那手镯,回家。虽然梁又不怀好心,但回去这件事,肯定不会作假的。
搞到现在,李恒绝对不会再让她单独见梁又了。简直是,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怪不得心狠之人才能成就大事,她败就败在心还不够狠。
可当真不告而别?顾皎手托着下巴,呆呆地看着轻烟一般的窗纱。
延之啊延之,只叫着这两个字,她的心都痛了。如果她走,他的人生里满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