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你既已见过夫人,可为她观过相?”
王先生沉吟不语,“距离太远,不够观相。”
魏先生有些失落。
不过,王先生却道,“不够观相,望气却是够的。确有凤气在头顶萦绕——”
魏先生抬头,急切道,“确实是吧?我只当自己看错,若先生也看出来,那便是没错了。”
“你有何担心?”
魏先生摇头,“身具凤命之人,若心甘情愿留下,自然是好的;可强行勉强了,她若心生怨气,该如何?延之对她爱重异常,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。可顾皎也是自主之人,更不会听他摆布。龙凤相争,岂能和谐?只怕到时候凤气也会变化。我当真是胆战心惊,既不敢出手帮她离开;也不敢助延之困她。先生,到底该如何?”
“你想得太多,且先过了眼前这关吧。”王允叹口气,“人之所以为人,便是有许多舍不得。”
李恒不知两位先生的焦虑,他的心只在如何克敌,如何尽快离开上。
他领了十来匹快马,绕着庄子外围跑了一大圈,远远看见马家私兵的前锋来。第一线的探子已有接触,树网和陷阱捕获一批,暗箭杀了一批,然人数差距着实太大,逐渐往后退,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