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铁煤。”
“找着了没?”
梁又颔首,“他来之前就做了功课,将九州地图背熟。哪些地方有甚矿石,他门儿清得很。找,当然是找着了,还是个铜矿。可你知后果如何?”
“如何?”
“被杀。”
顾皎微微睁眼,半晌道,“那时候以铜做金,既做钱币使用,也是武器。谁掌握了铜矿,便掌握了先进生产力——”
“然也。”梁又道,“那蠢货不知死到临头,以为凭借矿山便能征服九州。不料周围的几个小诸侯群起而攻之,要夺那铜矿。任他雄才大略,有再多的远见卓识,也无法说服那些被铜矿勾红了眼的人忍耐。于是战事起,那一片大乱起来,惹来一个强力的诸侯,趁机将那几个小国一举收入囊中。至于那铜矿,名义上献给天子,实际却被那大诸侯掌控起来。此番战乱,前前后后三十余年,多少生灵涂炭?究其根本,是甚?”
顾皎知,只问一句,“先生来此四十余年,怎地说起往事又是三十多年?”
梁又哈哈大笑,“这是我开课题之前,导师讲的前车之鉴。且那处时间轴不同,自然——”
后面的话含糊起来,顾皎没太听得明白。不过,梁又却有新发现,“顾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