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和车扶起来。看人有没有伤着。”
“无事,无事。”老者被自家的青年扶起来,只衣襟上沾了许多泥,手足四肢都是好的。
周志坚落地,急步走过去,似要确定老人的伤。不料那年轻人一个无意的格挡,正正拦了他的去路。他怔住了一下,随即放松表情,“老人家,可有哪里伤着了?”
“老爹无事。”那挡路的年轻人道,“只是惊了一下。”
老者拍拍衣襟和衣袖,拉拉歪斜的帽巾,“这位夫人只怕有急事,无碍,无碍。”
顾皎下马,抱歉道,“对不住,我当真急得有些失智。老人家从何处来?若是办事,怕耽误的话,可先去传个口信。你且休息,请郎中来看看有无暗伤。”
“多谢夫人。”老者笑眯眯,“我本梧州人,那处现打得不可开交。我听人说河西现在安稳得很,便同几个儿子来瞧瞧。刚行到路口,人说这处有个庄子——”
“往前二里地便到。”顾皎从怀中摸出一个令牌,“我便是庄上人家。先生若身体有恙,用这令牌去庄上找一个叫长庚的,就说——”
一番交待。
周志坚见老人接了令牌,再看他身后那几个年轻人全身肌肉微微奋起。儿子?哪有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