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般能对着干的,颇为怀念。要知这九州,能站直了跟我说话的姑娘,当真没几个了。”
可在家乡的时候,却遍地都是。
这般乐趣,过了年后却嘎然而止。
某日师徒二人要去高复处请见,被告知王爷要安歇,不必再来。温佳禾没觉得有甚,王先生却皱了眉头,“佳禾,事情恐怕有变了。”
温佳禾还没反应过来如何,却见原本暂住在周围的兵士开始汇聚,分了几路,向不同的方向出发。她想出去探问情况,却被拦在庄中不许外出。等得三日,高复那边才来了人请,然高复早不见了,只留下一个口信。
“王爷去见一位故人,还请王先生和温小姐按原计划上路。入得河西后,自有人接待,无须担忧。”
温佳禾惶恐着,被送上了宽大的马车,一路奔着西边去。这次仅剩的兵士只得百余,虽也未打王旗,但却大张旗鼓起来,生怕人不知有甚人从东边来了。
王允点头,“燕王潜了下去,要找他,当真是难了。只希望李恒别犯蠢,不然就要糟糕了——”
与此同时,燕王却改换了河西农人的装束,同几个侍卫装成父子的模样。
他们轻装简行,驴车行在官道上,往河西郡城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