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街现时足够宽敞,待日后人家多了,马车来往,可够使?马车多,牛马多,到处便溺,怎么保持干净?房子那般好,路面应该怎么弄?这些,不得郡守府里帮忙考虑?可要做事,总得花钱?对不?”
“再有一个,多了许多好房舍,供应里面的士人吃喝是不是也要许多人手?他们虽习惯了用自家的从人,然——”
这是一个系统工程。
城建规划,道路交通,食水等等,都得考虑齐全了。
谈得兴起,不自觉便说了许多出来。
李恒和魏先生听得点头,许星却张大了口,仿佛天方夜谭一般。他好几次想要插话打断顾皎,都被魏先生在桌下踢了。顾皎说得滔滔不绝,仿佛病也没了,精神也好了。他这才有所觉,看了李恒一眼。
宴席散后,许星小声问魏先生,“郡守为了哄夫人,甚都听她的,不妥吧?”
“有甚不妥?”魏先生甩了甩衣袖,“夫人后面说要建甚贫民小区,廉价租住等等,虽然有些天真了。可之前说统一规划那些士人的居所,收固定税供城市公共事务,我觉得很有意思。且想一想,若这四郡中的每一家都来郡城修大宅子,来往皆鸿儒,岂不是帮了郡守大忙?”
“当真是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