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怕是夫人在小瞧李家。”李端也道。
顾皎转头,抓了一小把红薯干在手中,道,“我舅家有个表姐,叫温佳禾。她自小跟我好,一般儿聪明,生日也几乎凑在一处。当日写《丰产论》,她其实也有出力。后来因出嫁,分开了。她有些话,我觉得很有意思。”
“说甚了?”李昊有心引她,竟不十分生气。
“稻禾若得丰收,必要植株强壮,放才能撑得住许多结实。为此,需得给足水、肥和阳光,并按时打虫,驱逐鼠鸟,当真是辛苦得很。只一年之口粮便如此麻烦,那百年之育人呢?必得三代以上秉持家风,努力拼搏,身体健康,不为身病和心病所烦恼,方才能出得一惊才绝艳之人。”顾皎胡言道,“她乃女子,抛头露面怕是不太能够。可她的选择却决定了儿女子孙的成就,因此,必要挑一个样貌端正,心思纯敏,最好没有——”
顾皎收了笑,从李昊面前扇了扇空气中的味儿,道,“最好没有吃乱七八糟东西习惯的少年。否则,生下来痴儿残女,当真是不负责任。”
李端猛然将扇子拍在小茶几上,杯盘碗盏落了一地。她起身,有些昂然的怒意要发,不想李昊却哈哈大笑起来,强拉着她坐下去。
又此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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