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恒怏怏地放开她,倒去软塌的另一头。
开得院子门,是许星来送饭。
顾皎接了托盘要走,许星却不放。
“怎了?”她问。
许星冲正房的方向偏一下头,“还没好呢?还闹病着呢?”
“病?”
“除了你谁也不见,不是病是甚?他小时候犯过一回,谁也不要见,只先生陪了许久才好。可现下又不是小时候,外面还有许多兄弟指望着他呢。你好生劝说,赶紧出来见人。”他道。
顾皎想了想,“你怎地不说?”
一句话问得许星恼火,他说的有用就好了。李恒虽然是病着,但用意也很明显,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夫人对他十分重要。
“要过年了。”许星咬着牙齿道,“许多事要你们亲自出面,不然怎么都说不过去了。”
顾皎省得,点头道,“我试试。”
许星说李恒是病,顾皎便留心观察,果然很有些迹象。
她在的时候,他显得特别乖顺,虽然偶尔有点撒娇,但吃药和说话都正常。去洗澡间洗澡的时候,也很配合着整理头发,也会维持以往一些夫妻间的小情趣。至于其它功能,亲手查验过,没甚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