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迂回的手段,但还没用最下作的暗杀和毒杀。
崔妈妈将信压在桌面上,“盖上你的私章,画押。”
柴文茂当真画了,送瘟神一般将人送走。
人走,室静。
只一个贴身的兵士在问,“大人,就这样放她走?”
“放心,我只负责龙口,其余的事便不归我管。她若能踏入大营,乃是我那厉害堂弟的责任了。”柴文茂轻佻地起身,“我嘛,无论顾皎死不死,都已找好替死鬼了。”
所谓替死鬼,自然是在外间等得全身发凉的王家父子。
毕竟,他柴文茂也就动动嘴皮子。他们,可是动的手呐。
人活在这世上,想活得久,随时得给自己留条后路,当真是不容易得很。
蜿蜒的山路,偶有积雪。
人行走过,雪便落下来。
辜大隐在树丛中,眼睛直盯着下方隐约的人影。旁边有个人递过来一个热乎乎的烤土豆,“大哥,现在去,还是等会子去?”
“等会。”他咬一口土豆,道,“太快了,就不真了。”
“夫人名堂真多,又在山里到处种土豆地,又让咱们做土匪,结果不干杀人的事,却跑来救人了。嘿嘿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