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虽然两位从未曾宣扬过,但我已手书一封,向世子呈报了。”
“谢大人。”她道谢,“只是刀兵无情,既担忧王爷,也不放心将军。妇道人家,无能为力,只能尽己所能。”
“尽己所能?”柴文茂哼了一声,“好一个尽己所能啊。我竟不知夫人娘家手长,连都城那边也能去得了。”
来了。
顾皎心里知道糟糕,顾青山去接船肯定不顺。这会子四面人都饿得眼睛发青了,见了那许多白米,岂不是要疯?她‘哈哈’一笑,道,“柴大人才知呢?我大哥再都城求学,跟的先生姓王,乃是那个专出文人雅士的王家的偏支子弟。因他写了一手好字,又做得好文章,我爹费了许多功夫才求开了门。想起来,距今也有六年光阴了。”
柴文茂见她一副恬淡的样子,也不装了,道,“夫人,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。正值战事,大营里闹饥荒,那些红薯虽然能活人,但兵士们吃了也没甚力气。没力气,打甚仗?昨夜渡口来了一艘船,船虽小,但却载了上千斤的白米。那船上人说,是受人所托,给顾家老爷和将军夫人送的。”
“想是家兄获知河西和京州打仗,忧心家人吃不饱才如此。”顾皎叹口气,“家兄离家千里,书信都不畅通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