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种子钱的时候。先生似乎笑了一下,但那笑里还带着一点冷意。
李恒当即便住了口,没再继续往下说。顾皎究竟做了什么,居然将先生得罪得那般深?
然思来想去,竟一无头绪。
顾皎和魏先生,自二月分开后,再无见面。甚至,自六月后,也未有通信。
他一遍遍回想顾皎的反应,她应是完全不知先生对她生了偏见。
那么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先生最后一次主动提及顾皎,是——仿佛是六月,自己为藏顾皎的那些信头痛,去寻先生。那会子先生刚收了顾皎来的信,夸张她花样百出,弄出许多酒精来。
酒精?
李恒随身带的囊里,便有酒精。有这物在,可随时自行处理伤口,着实管用。他依稀记得,很小很小的时候,爬树摔下来,胳膊被划伤了。母亲虽笑他不够坚强,但却也说,如果有酒精就能帮他消毒。他问酒精是甚?是爹喝的酒中精华吗?母亲就笑,却点头,是啊,是酒中的精华,是天外天才有的神物。
李恒想得入了神,不料一只手在眼前晃。
“嘿!”朱襄扬扬手中的信,“想什么呢?我来了都不知道?”
他一抬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