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恒又捏了捏她下巴,“且留着那些钱,给我家娘子修路好了。”
她一听,忍不住笑了,又捶他一下。
李恒也不以为怪,看看外面的天色,道,“我且去前院,和大哥他们商量一些事。”
“去吧。”她盈盈立着,知道晚上肯定又是一阵颠龙倒凤,只想想,已经站不住了。
他往外走了几步,突然想起什么一般,回头道,“那个丫头呢?”
顾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“哪个?”
“叫甚含烟的。”
她恍然,“你问她做甚?不是说了我自己处理吗?不会是出去玩耍几天,忘了?还是擅自把人给许出去了?”
“没有的事,就问问,好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娘病了。”顾皎叹口气,“自上月入伏后一直不大好,吃了许多药也没用,爹想去外面找得用的大夫。上次咱们野宴,她本要来的,可临出发又头晕胸闷,实在走不动。无法,只好在家里歇着。我前日去看了一回,人瘦得不行了,只好留含烟去照顾,略表孝心。”
李恒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,挑眉,“岳母既病了,咱们需得去瞧瞧才好。”
“去。听将军安排,你说甚时候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