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,问那话的时候,你心里怎么想的?”
怎么想的?吃醋呗。
顾皎扁了扁嘴巴,垂头,“我是嫉妒了,她样样都比我好,我怕你——”
李恒伸手,摸在她的后颈上,既用了点力,又不太用。他道,“皎皎,以后不要再问这样的话。”
她抬头,眼泪汪汪地看着他,其实也讨厌自己胡乱吃醋又很脆弱的样子。
爱情真是个讨厌的东西,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。
“万州王与我父不睦,又不喜我母亲在他的封地上做那些小生意。他上书,言我父受妖女蛊惑,犯了种种禁,请天子降罪。天子才三岁小儿,朝政乃是高复把持。他下旨,要我父母和家人入都城。父亲上朝,母亲则带着我在□□。不想,宫人将我母亲绑住,全身浇油。”
李恒说不下去了。
顾皎心惊,抱住他的胳膊,却感觉他浑身颤抖。
七岁小儿,母亲被夺走,又亲眼目睹她被烧死,当真是——
“高复从前朝来,带着我父亲。他举了火把,命我父点火。只说他被妖女蛊惑,只要手刃了,便无事。我父亲懦弱,缩在万州几十年,纵被万州王百般折辱也从来忍耐。他下不去手,又无法反抗,只好苦